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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锦,我送你的物件儿可还喜欢?”

“阿锦?何故不理我?”

“”阿锦,等我回来,我娶你。”

“阿锦......”

手腕处的钝痛将宋锦时拉回现实,迎面是顾淮书复杂的眸。

“放开我,你弄疼我了。”宋锦时哪里挣脱得开他?越是挣扎,腕处的力度越是收紧。

顾淮书巡视一周,她竟将他送她的所有物件,都烧毁了,一点不顾念旧情。

他的心像是被一把利刃剜了一个血淋淋的洞,心像是空了一块。

“为何?宋锦时你烧了我们的一切?”

顾淮书的话让她瞬间红了眼眶,炙热的泪珠滑落,不是他不要自己了吗?

只是原本理直气壮的宋锦时在对上他眸光的那一刻,霎时低下了头去,也正是这一低,让顾淮书误会了。

宋锦时不语,真的假不了,假的真不了,在他的心里,既已怀疑她,她说什么便都是假的,有什么好解释的。

见宋锦时这般反应,顾淮书内的怒意燃烧起来,她竟对自己的妹妹下手。

不管如何,宋府也辛苦养育她多年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他忽然发现,眼前的女人这般陌生。

宋锦时眼见着顾淮书的另一只手要落在她的身上,却骤然顿住,下一秒狠砸在宋锦时身后的墙面。

她未躲,轻轻开口:“世子给囚仆定罪,也是要告知所犯何事吧?”声音淡淡的,眼神不似以往惊恐或温柔,而是平静。

“你是囚仆吗?元秋差点被流匪绑走,你可知?”

“不知。”宋锦时依旧淡淡开口。

顾淮书的凤眼眯得狭长,手上的力道再次加重。

“疼!”剧烈的痛感让宋锦时瞬间红了眼尾。

顾淮书下意识将她护在怀中,回过神后又将女人扔了出去,眼神异常冰冷。

“审问了被抓的流匪,他指证指使他们的人是一位富家千金,身型外貌,以及和元秋有渊源的人,不是你,是谁?”

那些流匪个个凶神恶煞,在竹山通往寺庙的小路上截住了前去拜佛的宋元秋。

好似目的明确,上来就将马夫灭了口。

随后开始撕扯宋元秋的衣物,完全不顾她的男儿装扮,直到秀发散落,露出凝脂香肩以及那鲜红的兜兜,才知是女扮男装。

流匪们纷纷上手撕扯。

宋元秋吓得死命哭喊,好在引起了外出办事途经此处叶七的注意。

得救后的宋元秋仿佛失了魂,嘴里只嚷嚷着:“放过我,我错了。”

顾淮书的贴身心腹叶七的身手向来不错,流匪虽四处逃窜,却也生擒了一个。

听完顾淮书讲述,宋锦时顿时笑了,“仅凭流匪胡乱指摘,世子就断定是我?”

“竹林脚下常有流匪出没,定是你指使马夫和流匪串通一气,元秋才会遇到这样的事。”

“马夫呢?”

“死了。”

“呵......”

“你笑什么?”见宋锦时冷笑,顾淮书心头一震。

以往她总是委曲求全,哀求原谅,亦或苦心解释,仅一夜,便好似变了个人。

宋锦时勉力起身,这几日的折磨让她的身体大不如从前了,旧伤未好,又填新伤。

看着顾淮书那张铁青的脸,她不知为何,心中竟有一丝痛快。

“我笑堂堂世子,因为一些莫须有的线索,给我强加罪名,我既然已经决定和离,你和宋元秋不管怎样,我都不沾染半分,若是想害宋元秋,何需等到五年后?”

“事到如今还巧言令色,宋锦时,你怎么变成现在这副样子了?”顾淮书朝着她低声喝道。

眼见着顾淮书下一秒又要上前禁锢宋锦时,门外老太君的声音骤然响起。

“住手!”

老太君在抱琴的搀扶下走进屋内,手中的拐杖一下又一下叩着地面。

看着抱琴额头的汗珠,宋锦时心中明了,随即行礼。

“祖母。”顾淮书扫了眼抱琴,连忙朝老太君行礼。

老太君轻哼一声:“你眼里可还有我这个祖母?”

“祖母,这是我和…阿锦的私事,不敢劳动您,还请祖母莫言…”

顾淮书的话还没说完,老太君的拐杖便落到了顾淮书的身上。

边打边骂,“混账东西!小锦嫁进国公府五年,是何性子我能不知?你二人既已决定和离,我便不允许你在府内伤她分毫。”

老太君下了狠劲,顾淮书愣是一声未吭,她这个孙辈若是再不管,势必要无法无天了。

顾淮书见老太君面色不善,这才将脾气秉性略微收敛了些。

“祖母教诲的是,孙儿知错。”顾淮书嘴上虽这么说,心里却觉得烦乱无比。

“只要你们还一天未和离,你就该护她一天,你们的事我听说了,宋府必定不会善罢甘休,就由你陪着小锦回宋府将这件事解释清楚。”

还未等顾淮书应下来,老太君便捂着胸口觉着喘息不畅。

“祖母,您别吓我。”宋锦时神色紧张。

老太君摆了摆手:“无事,你们去吧。”

随顾淮书安顿好老太君,宋锦时刚迈出国公府的大门。

宋府的小厮已然恭候在路旁。

“世子妃,老爷和夫人…请您回去,还请别让小人为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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