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面露狰狞，狠狠瞪了秦信一眼，埋头打开微信。

居然也是 99+。

往上滑到手指发酸，才终于看到正常消息。

其实也不太正常。

【江彦……】

【你怎么比昨晚还香？】

【不是说好了不喷的吗】

【江彦，你想要就直说，我又不是不给你】

【喷这种东西，万一被别人闻到怎么办】

【不对，你不会是特意定制……】

【很香】

【忍不了了，这节下课我们就走】

？？？

我慌了，矢口否认：

【我哪来的……药啊？！】

【其他人都没事，你就没怀疑过是你自己的问题？？？】

【？】

【我能有什么问题】

【就……情感问题？之类的？】

「正在输入中……」持续了好久，对面总算憋出句：

【没有，我没有过欲求不满】

我：……

天是聊不下去了。

我把手机搁在桌上，低头沉思。

下课铃刚响，身边的人就轻轻环住我的腰，手法暧昧。

「走。」

我直楞楞坐着，纹丝不动。

「？」

「走不走？」

「诶诶诶别走，接着说啊！」李明再次凑过来，「什么***？谁***了？」

他忽然转头看向我，表情微妙：

「江彦，你发……」

「不是我！」

周围已经有人看过来，我耳尖发烫，没好气地推了推秦信。

「是秦信他……老说我身上有味。」

秦信扶了下眼镜，对李明点点头：

「不要误会，是香味。」

「很香的那种，你不准闻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