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音嗤笑。乖的多了去了，也没见他在谁身上收心。她目光移到姜律线条分明的人鱼线上，有些玩味，“那么乖，你怎么还憋了这么久？”姜律动作这下停了，他乌沉的眼睛看向季音，过了会才慢慢皱起眉心。“太乖了，舍不得动。”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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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音嗤笑。

乖的多了去了，也没见他在谁身上收心。

她目光移到姜律线条分明的人鱼线上，有些玩味，“那么乖，你怎么还憋了这么久？”

姜律动作这下停了，他乌沉的眼睛看向季音，过了会才慢慢皱起眉心。

“太乖了，舍不得动。”

季音脸上的笑慢慢僵住。

哦，不是姜律不愿意，是他舍不得。季音第二天又在公司看见宋晴晴的时候，她正在被人为难。

宋晴晴也看见了她，但又很快收回视线，有点躲闪的意思。

季音脚步一顿，直接进了总裁办公室。

只是她没想到，不过中午，秘书处的丽萨被辞退的消息就传了出来。

丽萨就是早上为难宋晴晴的那个管理。

而下午的时候，季音就在总裁办公室看见了宋晴晴。

她怯生生的站在那，满脸的稚嫩，低声介绍自己：“季音姐，姜总让我来总裁办公室报道。”

姜律说的没错，她确实很乖。

季音指尖文件翻动，上挑的眼尾抬起，即使她坐着，那股压迫感也不小。

她声音没什么语气：“姜律让你做什么？”

宋晴晴更紧张，“他说让我跟在你身边，能学到东西。”

季音将文件合上，淡淡嗯了声，随后指了个工位，“你去那。”

总裁办公室的秘书和其他的秘书不一样，加上季音总共也才三个人。

现在多了个宋晴晴，只剩下最偏的位置给她。

宋晴晴脸上明显僵了下，但又很快调整好情绪。

季音见她欲言又止，问：“还有事？”

宋晴晴咬着唇，摇摇头，“没有，谢谢季音姐。”

季音若有所思的打量了她一会，突然开口：“你和姜律到哪一步了？”

宋晴晴像被人抓住尾巴似的，缓缓睁大眼睛，惶恐的看着她，不安解释。

“我和姜总只是上下级，姜总是个很好的老板，季音姐，你不要误会。”

凌华的人都知道，季音不仅仅是姜律的秘书。

私底下有不少人都在猜测季音什么时候才能正式上位，成为凌华的董老板娘。

季音神情依旧没变化，她看着宋晴晴说：“别紧张，只是想提醒一下你，姜律的新鲜感不会超过一个月。”

宋晴晴咬着唇，眼眶突然就蔓了红，看着像受惊的兔子似的，楚楚可怜。

季音眉心微蹙，正想开口，就听见后面传来一阵脚步声。

随后，男人冷清的嗓音传来，“宋晴晴。”